名家终结疫情,中医不是做不到,怕是防控想

本文只是中医专家陈家功基于中医的生命观、疾病观、疫情观一个理解,讨论的不是技术性具体方法,主要是宏观观念,以及防控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疫情的原则与方向问题。或许与某些“专家”看法有所不同,甚至相反,谨供参考。

所谓的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,指的是年冬季,首发武汉而向周边蔓延,以肺系症状和体征为主伴有全身酸痛和/或发热、有的伴随呕吐腹泻为基本特征的一种具有传染性疾病。

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,是西医学的命名(诊断),不是中医学的称谓。西医认为,疫情的来路是“新型冠状病毒”引发了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,并且,具有人与人之间的传染性;“新型冠状病毒”疫情的去路,切断病毒传播途径,对症、支持治疗发病者;防控的对象是“病毒”,特异性治疗的目标是“病毒”。

体质类型,决定“新型冠状病毒”的易感性

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,中医学称之谓“疫疠”。中医认为,疫情的发生与形成——来路主要是三大因素叠加的结果,三大因素分别是:“疠气”、“物候”和“体质”,其中,“物候”与“体质”的恰合是疫情发生的条件,而“疠气”、“物候”人为不可以改变,“物候”,人类只能静待大自然本身内在演变。

疫情,指的是“疠气”在“物候”与“体质”恰合条件下引发的群体性、传染性疾病。如果是正常的寒冬、如果“体质”良好或“体质”不适合“疠气”生存与运行,疫情就不会发作。“疠气”常有而“物候”与“体质”恰合的条件不常在,假如抽掉任一个条件的话,“疠气”就失去生存与运行的机会,就不会发生疫情。

中医观念认为,疫情防控的对象是“疠气”赖以生存与运行的条件,防控的目标是“体质”——易感人群。“物候”与“体质”——易感人群,是“疠气”赖以生存与运行的条件,“物候”不可改变,防控的重心只能是“体质”——易感人群,防控原则首要的是治疗、隔离已发病者,其次,是筛选与管理易感人群。

体质,包括体质类型与体质状态,体质类型决定了“新型冠状病毒”的易感性。何种类型体质是“新型冠状病毒”易感群体呢?目前倾向认为,主要是痰湿体质,痰湿有寒湿与湿热之分,“新型冠状病毒”易感人群,可能是以寒热夹杂多见。中医观念,“新型冠状病毒”疫情的去路,治疗、隔离发病者,筛选管理“痰湿”类型体质之人,而不是力图“杀灭”病毒,试图“切断”病毒传播——追踪与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直接、间接接触者进行隔离。痰湿体质的筛选,可以根据中医指导自我筛选,也可以中医临床筛选。对于出现不同的临床症状者,“审证求因,辨证施治”。非痰湿体质群体,保持必要的戒备状态。

西医疫情观存在原则性、方向性的缺陷

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疫情的来路与去路,西医与中医的认识观念各不相同,存在原则性与方向性重大的分歧。不同的观念,决定了不同的防控原则和方向,决定了不同的防控方式和措施。

采信西医观念还是中医观念,并不取决于医学的本身,而是取决于话语权,取决于国家相关决策部门认同与接受何种医学观念。目前,国家相关部门、医疗机构、主流媒体等,采信的主要是西医观念,某种范围和某种程度接受中医方法的临床治疗。国家层面,能否接受中医观念防控疫情,还不明朗,有待观察。

“新型冠状病毒”疫情的防控,西医观念是否是唯一的、或最佳的选择?疫情防控的西医观念是否有问题?国家层面,理当以何种医学观念防控疫情?这是不容回避的原则性与方向性当下的现实问题。

如所共知,“新型冠状病毒”引发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,是西医毋容置疑的看法,这个认识似乎成为当前主流定论。对此,倘若稍做独立的思考,且不需要医学专业知识,就会发现西医观念的疫情认识是有问题的。逻辑上看,西医观念的疫情认识,将“新型冠状病毒”与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本来的条件关系,人为地等同或者偷换成“因果”关系。条件关系指的是,“新型冠状病毒”是引发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的外在条件,但不是唯一的条件,或者说,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,发病者一定是感染了“新型冠状病毒”,但是,感染“新型冠状病毒”者却未必都会发病。至于是否发病,并不完全取决于“新型冠状病毒”这个外在的、单一的因素,不可否认,受感染者自身的体质,是发病不可或缺的内在因素。因果关系指的是,条件与结果的唯一性,即感染“新型冠状病毒”就一定发病,这与事实显然不符。

线性思维是西医的基本思维,显然存在着逻辑缺陷,譬如,“流行性脑膜炎”(流脑),西医认为是“脑膜炎双球菌”引起的一种流行疾病,业已成为共识与定论,被西医学术共同体认同和社会接受,并不认为有什么问题。其实,同样是将“流脑”的外在因素——“脑膜炎双球菌”认定为发病的原因,忽视发病的体质内因。西医话语权,建立了当今社会的医学观念,接受认同了西医观念,似乎很难再去怀疑西医观念存在的缺陷。

学术而言,考察西医的疫情观念,我们看到了逻辑缺陷,并且,是一个原则性、方向性的缺陷。现实而言,西医的疫情观念,难免造成集体性的误判。历史将会告诉世人,观念,决定防控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疫情的效果与结果。

重新严谨地、深刻地反思疫情防控的西医观念,调整、纠正西医观念指导下的疫情防控原则和方向,启用以中医观念为主导的疫情防控,很有必要。

病毒如同蚊子,失去生存的“物候”条件自然死亡

人类能够消灭“病毒”吗?答案不言而喻,是否定的。因为,病毒如同蚊子,夏季一过,蚊子失去生存的“物候”条件自然死亡,病毒也是一样的,大自然若不再提供生存的“物候”条件就会死亡,并非人的作用消灭了病毒。年SARS的结束,便是明证。寄希望疫苗对抗病毒,寄希望药物杀灭病毒,只可能是西医的良好愿望,其结果极可能是事倍功半。面对疫情,人类所能够做的工作,是帮助那些易感人群——痰湿体质者度过困难期。当然,不是所有受到“新型冠状病毒”感染的痰湿体质者,都能够度过困难期,其中原因只能从佛家观念去理解了。

命名是一种分类,分类是话语权。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,是西医命名与分类。让中医治疗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、用西医标准评价中医治疗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效果,乃至服用中药预防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等,都是集体性默认设定西医观念正确,首尊西医的主体、主导地位,置中医于从属西医、辅助西医地位。集体性的默认则是话语权的作用,以命名分类而体现。中医参与治疗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,只是中医防控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疫情的临床部分,并不是中医观念防控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疫情的全部内涵。

“新型冠状病毒”易感人群的痰湿体质,并不是今年“物候”造成的,也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,而是当事人自身长期食饮过度不良习惯形成的。“新型冠状病毒”疫情,当事人痰湿体质是内因,“物候”与“疠气”是外因,是“物候”的寒湿与受感染者体质的痰湿恰合,提供了“疠气”生存与运行条件,从而引发疫情。

食饮过度之“度”,指的是每天食饮摄入量与脾胃消化量的关系,“过度”指的是,每天食饮摄入量大于消化量。长期过度食饮不良习惯的后果导致脾虚,脾虚聚湿生痰;脾虚生寒,食郁化火,寒热夹杂,这是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发病的重要内因。防控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疫情,严格节制食饮,是重要的前提与基础,具有药物不可取代的作用,但是,并不被西医所重视。四类食饮最不易消化,分别是“糕点”、“奶类”、“坚果”、“肉食”。易感人群和发病群体,应当禁食此四类食物,建议大米“米汤”、应季蔬菜,随意饮食。

治疗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,西医缺乏有效的方法手段,是不争的事实。这种无奈,不是哪个西医临床医生的责任,事实再次证明,是西医理论自身缺陷的问题。西医的难题与无奈,并不等于中医同样无能为力。实践中,确有中医治疗不效的实例,但这不是中医理论的问题,而是中医临床医生当事人理论技能欠缺的责任,与西医的无奈是两种不同的性质。中医与西医观念的不同,决定了两种医学的疾病观、疫情观的不同和层次差异。

“新型冠状病毒”的易感人群是痰湿体质,痰湿体质简便自我判断方法有二,一个是舌苔中后部黄腻,另一个是肥胖超体重。痰湿体质,现实中是一个庞大的群体,只是程度有所不同,主要集中在城镇和经济较发达的农村。非痰湿体质——主要存在于经济欠发达的贫困农村地区,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发病率,应该较低或很低。日后,统计学资料或许会提供依据支持这个判断。

基于中医关于“新型冠状病毒”易感人群和疫情的认识,中医防控“新型冠状病毒”疫情目标性、针对性都很明确。促进中医尽早、尽快参与防控与治疗,现实意义重大。我们审慎乐观地看到,增强中医参与治疗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,正在引起有关部门重视。目前奋战在一线救治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的中医工作者,已经用疗效证明并将可能继续证明,中医药具有确切的、良好的临床效果,并且,无副作用和后遗症。特别强调的是,严格节制食饮,是取得与保证中医临床效果不可或缺的基础。

任何药物都不治病,因为,药物使用在“尸体”上没有任何的作用价值,药物只有在生命体上才会有价值作用。凡是认为药物治愈疾病,或者寄希望药物防治“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”疫情,当属于西医的思维观念。中医观念认为,所有的防治手段只是帮助病家维护、恢复自身的“生命力”,是“生命力”最终保障生命度过困难期而康复。任何手段都不要忘记护住“胃气”,护住“胃气”就是维护“生命力”!

陈家功,男,生于年,辽宁普兰店人,中医执业医师、西医执业医师,从事中医内科临床工作、西医内科临床工作。年开办瓦房店陈家功中西医结合科诊所。业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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